第130章 艺术来源于生活

薰x千圣（一个关于薰放了一把火，千圣不仅不灭火还添了一把柴的故事。不算有车，但肯定发布不出来，链接放在这里。

“早安。”

濑田薰睁开眼睛时，白鹭千圣正跨坐在她的腰间，一只手覆在她的小腹上，另一只手攥着被单一角。她闷哼了一声，从被单里伸出双手，探进白鹭千圣的衬衣里。她的衬衣。包裹着娇小的白鹭千圣，显得格外宽大。衣扣是错位的，或许白鹭千圣还不清醒。她抚摸着白鹭千圣，感觉梦幻般不真实。她知道“属于”这种狭隘的字眼不足以形容她们的关系，但此时此刻的白鹭千圣的确从身到心都完全属于她，隔绝一切压力，不受任何打扰。白鹭千圣忽然捉住她的手腕，低头，俯身，侵略性十足地，爱欲一触即发地亲吻她。她驯服地回应，修长的手指穿插在白鹭千圣柔软的金发里。

在喘息的间隙，她呢喃说：“千圣会怪我吗？”

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。”白鹭千圣温热的鼻息刺激着她敏感的耳朵。

“是呢。”她享受着久违的亲吻和爱抚，几乎被白鹭千圣的体温融化。

“让他们天翻地覆吧。”白鹭千圣难得任性地说。

她拥抱住白鹭千圣：“让我也天翻地覆吧。”

她再次醒来时，白鹭千圣已经不见人影，但衣物和手机仍然在地毯上，从卧室门口一路散落到床尾。今天谁也不能轻易离开这里，昨天晚上她们就达成了共识。她的知觉开始从下半身恢复——双腿汗津津的，肌肤贴着被濡湿的床单，很不舒服；肌肉酸疼，但似乎不影响行动；乳尖敏感地挺立着，她小心翼翼地揭开被单，避免摩擦；肩膀上的牙印隐隐作痛——白鹭千圣占有欲强烈的证明。

她听见一阵轻微的声响，披上被单走出卧室。白鹭千圣正背对着她在厨房里做早餐。她蹑手蹑脚地走近。虽然白鹭千圣的厨艺和画技一样让人不敢恭维，但她乐观地想，简单的煎蛋配培根无论如何也不至于难以下咽。

“醒了？”白鹭千圣头也不回地问。

她拨开白鹭千圣的长发，用一个落在后颈的轻吻回答。

除了培根诱人的滋滋声和她们稍显紊乱的呼吸，偌大的房子安静得可怕。如果今天是普通的一天，她会在做早餐时打开电视机，但昨天晚上白鹭千圣说：“明天我们不能看新闻了。”自从她离开首映式会场，她的手机就关机了。她事先和经纪人沟通过，不论第二天发生什么都不需要联系她。而白鹭千圣没有和自己的经纪人联系。她大概可以想象对方的震惊。

白鹭千圣推开她说：“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引发火灾。”

“你不会的。你总是很擅长灭火。”她狡猾地偷换概念。

“是你太经常放火了。”白鹭千圣不甘示弱。

“现在，你被我胁迫沦为共犯了。”

“胁迫？她透过窗户看见白鹭千圣挑起了眉毛，“注意你的措辞。”

白鹭千圣当然是自愿的。谁也无法胁迫白鹭千圣。她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
白鹭千圣吃早餐时，濑田薰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。她不动声色地警告：“把你的摄像机关上。”

濑田薰无辜地摊手：“你是说我的眼睛吗？我做不到。我只担心没有记录下足够多关于你的片段，怎么舍得把它关上。”

她眨了眨眼睛：“或许到了晚上，你就会自觉闭上眼睛了。”她怀念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，因为高潮脸色酡红，嘴唇颤抖着的，羞涩地用手臂遮挡住眼睛的，远比平常沉默的濑田薰。

濑田薰咳嗽了一声，装模作样地拿起了刀叉。

“或许——”她故意停顿了几秒，“根本不用等到晚上。”调侃和真心掺杂在一起，她相信此时此刻的濑田薰只能分辨出其中一种感情。

果然，濑田薰不慌不忙地啜了一口咖啡：“急不可耐的千圣也很梦幻呢。”濑田薰从不认为她是欲求不满的类型，却不考虑一下她们已经分开大半年了，一直远隔重洋，谁也没有时间去和对方见面。难怪媒体盘点“白鹭千圣潜在的绯闻对象”时，连只和她合作过一次的女演员都榜上有名，濑田薰是她的青梅竹马，又公开表明了性向，却被排除在外。如果没有昨天的首映式，她们的恋情大概真的很难被发现。

她不客气地笑：“我是说认真的。”

出乎她的意料，濑田薰秘密地掌握了读心术：“这段时间，我也非常想念千圣，拍摄每一个镜头时，都会联想到我们共度的日夜，透过摄像机看见女主角们时，仿佛也看见了千圣。”

“所以，今天我们难得不被打扰，一刻钟都不能浪费。”她用轻浮掩饰听见表白时的慌乱，然后敏锐地意识到，濑田薰一贯的作风感染了她。她不否认她们在本质上有相似的地方，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同化。

“遵命，我的公主。”

餐后她们洗澡。她在浴缸里童心未泯地玩弄肥皂泡时，濑田薰在背后环抱着她。她在杂志上读到过一篇采访，一位和濑田薰共事的编剧说，濑田薰总在洗澡时迸发灵感，然后拉着自己彻夜修改剧本。以前她从不知道濑田薰还有导演和编剧的才能，处女作竟然会是以伊丽莎白时代为背景的故事——贵族少女们隐秘浪漫的同性恋情，既热情奔放又不失忧郁伤感，不愧是莎士比亚的忠实读者。她戳破一个肥皂泡，好奇地想，这时候薰是不是也正在构思什么？

“薰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
濑田薰亲吻着她的肩膀：“什么也没有想。”

“最近所有和你相关的报道我都读过了。”

“是吗……”

“你说剧本是在四年前花了一个夏天完成的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那时候我们在撒丁度假。”

“是的……”

“也就是说，那时候你相当不专心呢。”

“啊啊……千圣要惩罚我了吗？”
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她只有一丁点不满，可以忽略不计，但她不会错过戏弄濑田薰的机会，“但如果你非要这样理解，我也不会介意。”

“千圣想怎么惩罚我？”濑田薰的手指划过她的脊柱。她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
“我觉得这不算惩罚——和我一起回味一下你的首映式吧。昨天我也很不专心，虽然情节记得非常清楚，却忘记了你在电影开始前的发言，好像——虽然很短，却也很大胆呢。我想再听一次。”

首映式上，她坐在最后一排正中间，低调地隐藏着自己，丝毫没有引起记者和观众的注意，目光始终追随着濑田薰。电影一结束她就离席了，手机也关机了，径直前往濑田薰的别墅。很快她就再次看见了濑田薰，在黑夜中光彩夺目。

“是吗？我只是感谢了帮助过我的人。”

“都有谁呢。”

“你知道的，有剧组的工作人员……我说，感谢……”她听见许多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，“还有……是他给了我很多历史方面的建议。”

“嗯哼。”

“最后，感谢白鹭千圣小姐教会我许多关于爱的美妙奥秘。这部影片献给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