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无标题
本帖最后由 faith 于 2012-2-19 01:16 编辑
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,以後有時間會回覆的,謝謝~。
紫天那五名角色,要是不知道,就。。。跳過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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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omewhere in Time(七)
从早餐被送进来后,Fate就没有动作,只是坐在病床看着被包扎完好的右手。
昨夜,做了个奇怪的梦。
梦里跟母亲一起用餐,自己左手拿刀切着汉堡肉,对母亲说“啊~”,母亲笑着吃下并切了一块还给她。
那是温馨的回忆。是一直以来,在无数夜里支持她走过孤独的力量。
然而,醒来的时候,发现脸上干涸泪痕。
不是因怀念而哭泣,只觉得比之前都更让人悲伤了。
──Fate不是左撇子。
……为什么会做那样奇怪的梦呢?
不给她机会细想,时间来到0800整,医护室大门随之开启,一名穿着褐色制服的女性走了进来。
Fate看到对方的脸,眼神微沉,终于来了啊。
「早安。」站在这里的六课队员不是别人,正是Lightning分队的队长,Fate T. Harlaown。
也是昨天把袭击部队长的罪犯一击送入医护室的家伙。
Fate──19岁的Fate,看了放在病床旁的餐盘一眼。「还未用餐吗?」
小Fate没有回答,垂下眼帘,无视她的存在。
Fate拿起餐盘坐在床沿,舀了一口汤送到过去的自己嘴边。「用左手很不方便吧?我来帮妳。」
皱紧眉头,小Fate依然毫无反应。
「妳又这样了呢。」Fate轻声说:「仗持别人对待妳的善意和温柔,尽情地耍任性,给无数的人添麻烦。」
小Fate的瞳孔微微张大,左手愤怒挥去,却被未来的自己简单抓住。她紧咬下唇,沉沉低语:「妳又知道什么……自己一个人、笑得那么幸福,把母亲的事忘掉……把母亲抛下……!」
「嗳,现在的我非常幸福,有值得信赖的朋友,有彼此扶持的家人,所从事的工作足以自豪,所行所为无愧于心。」Fate的语气十分平淡。「──跟妳完全不一样呢。」
这些话,对心系母亲的小小Fate而言,并无杀伤力。
不如说,根本无力再分神去抉择善恶、去做能真正正视自己的事。
「……母亲呢?母亲在哪里?」
「已经不在了,这里毕竟是未来世界。」
「果然,妳丢下母亲不管了。」
「嗯。」Fate如此承认:「没用的我拯救不了她。就算最后获得大家帮助,也太迟了,普蕾希亚母亲跟最爱的人,去了心灵最能平静的地方。」
最爱的人?
不是我……?
……是谁?
「──普蕾希亚母亲?」小Fate终于抬头看向她,眸底浮现鲜艳的颜色,金与红,端正的脸孔。「这种称呼……是什么意思……」
「我有了另一个母亲,新的母亲。跟Vivio一样,我也被某个家庭收养了,已经……不再叫Testatossa了。」
过去的自己陷入沉默。
即使是Fate也猜不到这孩子此时的想法。
「先把早餐吃完吧,然后我带妳去洗澡、换上干净的衣服。」Fate这次叉了一口沙拉,至少她还记得小时候相当喜欢沙拉的。「接着,我要带妳去向八神部队长道歉。」
「……道歉有什么意义?」小Fate冷冷淡淡地反问:「下次有同样机会,我还是会做一样的事,妳一定也清楚。」
「确实是呢,但是,伤人的手是妳的,决定伤人的心是妳的,愿意伤人的意志全是妳的──不管道歉有无意义,一旦伤害别人,道歉都是最基本。从妳出现之后,大家就对妳非常温柔,妳却只会利用他人的善良为所欲为,任性也该有个限度。」Fate虽已极力克制,逐渐严厉的口吻却仍泄漏真实情绪。「如果现在不道歉,未来一定会后悔。」
忽然,小Fate全身聚集起魔力光,金的闪雷全数袭向距离不到一公尺的未来自己。「──我不是妳!我不要妳的未来!」
不过,在成年Fate面前,这只是微弱不堪的愚蠢尝试,纵使被限定两级降为AAA Class,以这孩子的体力状态来看,不管什么攻击都不足为惧。
张开手掌,小小防御阵浮现两人之间,雷击被阻挡后造成魔力爆炸,反而是小Fate承受不住,被余波往后震开。
Fate立即有所行动,在幼年自己撞向墙壁前,先一步来到她身后,一手将她牢牢抱在怀中,另一只手……仍拿着早餐托盘。
「真是的……」她不由得训责。「别再做蠢事,莉妮斯应该不是这么教妳吧?」
「莉妮斯已经不在了!」小小的袭击者奋力挣扎,雷电余威持续刺痛着没撑开防御壁的制止者。「而且连母亲也──」
不久,Fate的手臂与制服已被弄得满是伤痕,焦黑线条在比常人白嫩的肌肤上怵目惊心。
──根本无法沟通啊。Fate略略咬牙,考虑是否要再次把她打晕,不然魔力无端浪费,只会让她的伤势更难复原,心理也将变得更难安抚。
这时,一道绿的魔力淡光笼罩小Fate周围,她慢慢停止反抗,神情也越来越安祥。
最终闭起眼睛倒在Fate怀里。
「──这样可不行哦,Testarossaちゃん,对病人这么粗鲁。」
「就算温柔,这个病人也不怎么领情。」Fate看向走来的白袍女性,松了一口气。「多谢帮忙,Shamalさん。」
Shamal把小Fate抱回病床,检查她是否在刚才交错中又弄伤自己,等满意于结果后,她才回过头问:「Testarossaちゃん为什么会在这里?」
「因為某些理由,疾風要我代替なのは來照看她。」
「疾風ちゃん這麼說?」也難怪Shamal會訝異。最初严令不准两位队长与过去自己见面的人,正是疾风。
「嗳。我也觉得是时候了,总不能只让别人照顾这么麻烦的自己。」
「但是,这么一来……」
Fate点了头,明白Shamal的担心之处。「她已经知道这里是未来世界,知道我的身份,因为昨天Vivio给她看过照片。不过,除此之外的事她应该还不清楚……不如说,她也没兴趣去弄清楚吧。」
Shamal关心地望着沉睡中的小Fate。「老实说,我不确定由妳照顾这孩子是否是好主意,但……既然是吾主疾风的决定,我也只能尽量辅佐妳。只是,有件事要先给妳忠告,Fate队长──」
凝视着自己认识十年、如今已是独当一面的大人Fate,Shamal和气地叮咛。
「──無論是妳或なのはちゃん、疾風ちゃん,三人都有對自己格外嚴格的壞習慣,但妳更是嚴重,因為妳相當沒自信。妳的自卑感虽然让妳更是努力精进,不管做什么都全力以赴,但现在看着过去的自己,妳也该发现了吧?」
Fate听完Shamal的话,无言地注视那孩子。
末了,轻轻点头。
「我知道。再不做点什么,过去的我会再也不能被拯救。」
然后,这个未来,有可能消失。
***
房間內,昴已經看著9歲的なのはさん坐在沙發上閉起眼睛許久了。
小小脸蛋有着异常认真的表情。
十分神似跟Vita副队长一起研究课程时、某个教导官的神态。
看起来不像在睡觉啊,但自从吃完早餐后,就一直坐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。
“吶吶,Tea?”实在很在意,昴用心念通话问着坐在一旁看考试用书的伙伴。
Tea抬起眼帘,瞄了她一下。“什么事?”
“なのはさん……小なのはさん在做什麼啊?”
“哦、那个啊。”Tea简单地解释:“应该是冥想训练。”
“冥想?”
“用魔法在内心制造心相风景,想象各种战况下自己的反应,作为提升技能的一种方式。对射击系魔导士来说,通常是用来调整射击率和空间敏锐度。”
“听起来……好厉害哦……”
“妳根本没这么自我训练过的事实才更厉害吧,单靠笨蛋蛮力就够了。”
“呀呀呀~~谢谢夸奖。”
“虽然想吐槽我不是在夸妳,但我现在看到很重要的部份,不理妳了。”
結束心念通話,昴正襟危坐,繼續望著小なのはさん。
这孩子真的好厉害啊。
才不过9岁,诞生于魔法知识0的世界,接触魔法资历至今只有几个月,在这种混乱无比的状况下,因为想着要帮助别人,所以尽己所能地去做了,并且为了能完成这件事,不懈怠地锻炼自己。
一想到那个9岁时,还会因为跌倒弄脏裙子而嚎啕大哭的自己,就觉得非常不好意思。
“──昴?”
昴睁大眼睛,赶紧看向Teana,可是对方沉浸在书中,毫无所觉。
“聽得到嗎,昴?”
“啊……!是、是的!聽得很清楚,なのはさん!”
没错,突然开启心念通话的声音所属者,是本该在办公室写反省报告书的高町教导官。詳細情形昴並不清楚,只知道今天接到八神部隊長的命令,要與Fate隊長職務互換,跟Tea一起來照顧小なのはさん。
小なのはさん聽到昴的解釋時,即使隱藏得很好,卻還是看得出很失望。小なのはさん就跟大なのはさん一樣,喜歡有Fate隊長陪在身邊的感覺吧,昴是這麼想的。
这也是当然啊,突然被丢到语言不通的陌生之地,只有Fate队长率先对她伸出援手。
早上沟通职务调换的原因时也是,幸好有Raising Heart翻译,不然昴那少量的日语单词和比手画脚,肯定会惹得小なのはさん更加担心。
“昴跟Teana在照顾那孩子吧?”
“是的!”
“嗯……到我这里来一会儿,可以吗?”
“啊、是,好的!”
“谢谢了,昴。也帮我跟Teana道谢,谢谢照顾过去的我。”
“不、不,请别这么说,能被指派这个任务,是我们的光荣!”
能看到9歲的小なのはさん各種行為和可愛的表情,要道謝的人是她啊!
跟Teana小声交代去处后,昴起身离开VIP室。
──怎么好慢啊。
半小时,Teana看完书,但昴还没回来。
小なのはさん已經完成自主訓練,現在正喝著Teana倒給她的柳橙汁,一邊玩起Teana介紹的米德契爾達遊戲。
技術部門要到下午才會把額外翻譯機送來給小なのはさん,在那之前,只好先讓她玩點可以殺時間的電玩。不過,小なのはさん似乎對遊戲相當上手,沒多久就變成純熟達人等級,想必很快就會玩膩了。
这时,房门被打开,昴终于回来了。
什么啊,那么悠哉的样子。
「给我等一下、昴!」Teana立刻就发难了。「妳也离开太久了,去哪里偷懒了?」
昴朝她缓缓一笑。「抱歉,稍微绕去拿了个东西。」
Teana疑惑地看着同伴。总觉得……哪里不太对劲。
「なのは。」昴走向前,蹲在栗髮女孩腳旁,溫和地問:「我聽說妳想參觀戰技教導的課程?」
「啊……是、是的。」
なのは詫異地眨著眼睛。
別說是小なのは了,連Teana都瞠目結舌。
昴居然說了一口流利日語,而且,居然有膽直呼なのはさん的名字。
啊──。Teana很快就猜到可能性。难道……。
「我已经取得教导官的许可,如果妳不介意,我可以指导妳一些技巧。」
「真的?」小なのは的表情頓時散發光輝,那是早上她聽到開門聲、以為會見到金的大姊姊前,曾出現過的亮麗神采。「真的可以吗?我、我学魔法还不久……」
「可以哦,趁机会来测试自己的程度吧。」
昴站起身,牽著なのは的手。
在走过哑口无言的Teana面前时,“昴”抬起右手,摆出日本人常见的道歉手势,对她歉然一笑。
“抱歉,吓到妳了吗,Teana?”
“不……总觉得好像能明白您的理由。”Teana跟在外表是昴、实际上是高町教导官的人身后。“可是,这样不要紧吗?请恕我直言,感觉有些过于乱来啊。”
“是呢,我的行為實在不是好借鑒。”なのは回答時,Teana看不到她的表情。“但是,好久没乱来了,这次得到八神部队长允许,就尽情来一场吧。”
来一场是想做什么啊……。Teana无奈叹息,难怪胃从今早开始就阵阵抽痛。
來到六課專用訓練場,將模擬場地調整為近似海鳴市的大廈樓層,なのは以昴的外表、昴的聲音說:「首先,妳先試試能不能擊中我。」
なのは左手持有魔導杖,不是Raising Heart,而是管理局制式化的武裝配置。
「是!」
小なのは一見到對方快速飛在大樓間,立即換上防禦衣追了過去。在幾次繞行中,小なのは緊追不捨,雖然看起來很接近了,是可射程範圍,但浮游彈就是打不中她。
等聽到“先到此為止”的訊號時,小なのは停在半空,追擊已耗去她大部份體力,氣息變得紊亂。
「所谓的战技研究,并非指钻研胜过对方的办法,而是学习如何有效运用地形、加倍发挥自己的优点。」なのは手持魔導杖的左手,往旁一揮,身後瞬間浮現十數發七彩誘導彈。
Raising Heart对这份与主人相同的魔力波长,闪起了呼应的光,不过并没提出任何警告。
「举例来说,若妳想打赢以速度见长的敌手,妳最先想到的不该是追上对方,这只会浪费魔力和体力,而是思考该怎么削减对方的速度和可移动的空间。只要能预测对方移动的范围,无论具备多快神速,对妳而言,每一处都会是攻击的最好射程。」
「预测?怎么……预测呢?」
「经历许多战事的人通常能办到,不过……是呢,现在妳还不行。」即使否定了過去自己的實力,なのは卻揚起愈發勝券在握的微笑。「如果无法预测,那么,只要把对方诱导到想要的位置就好。」
誘導彈以不同方位和距離,各自分散在小なのは身邊。
「不管躲到哪里都有妳在等着──只要做到这点,再以最强一发决胜负,面对为追求速度而舍弃防御力的机动型魔导士,这就足以决定一切。所以,在现出最后王牌之前,必须保留魔力,不要盲射和妄想以大量弹数取胜。」
小なのは双手握紧Raising Heart,把所有教导记在心底。「我明白了,昴さん。」
「那么,就来看看妳明白了多少吧──第二轮,Start!」
隨著話語落畢,十數發誘導彈以不同的微妙時間差與角度,迅速襲向小なのは。
「哎哎──!!太狡猾了!!」
站在安全場外圍觀的Teana,就這樣聽著小なのはさん的哀號直到教導結束。
居然连训练自己都这么一丝不苟,甚至看起来还非常开心……不愧是Ace of Ace。
Teana忍不住笑了。
因為那種神情的なのはさん,是她從未見過的天真稚氣。
***
部隊長辦公室內,疾風只是看了なのは訓練幼年自己後十分鐘,便關起螢幕。
小琳跪坐在书桌上,有些忧心地问:「这样真的可以吗?」
「有什么不好?」疾风朝她笑着。「很久沒看到亂來的なのはちゃん了。」
「但是,要是因此影响整个时间线,那么未来──」
「未来,也会由我们好好地守护下来。我之前错了,无论心怀多大善念,只要对方不愿被帮助,你就束手无策。只有当自己愿意踏出那步,主动朝别人伸出手,才能握得住彼此。」疾风感悟地说着,习惯性朝椅背躺去,伤势的锐痛却让她忍不住皱眉。「……总之,不用担心了。不管是好是坏,自己的事,由自己负责吧。」
「……真是的,疾風ちゃん每次都這麼亂來!」琳一手插腰,一邊指責Meister的壞習慣。
「我也是乱来的人吗?」
「疾風ちゃん一直都是,而且完全沒自覺!」
「嘛……」
「就因为Meister老是乱来,守护骑士们才会一致决定是时候让主人学点教训了!」小琳忿忿不平地说:「看吧!伤口疼了一夜,学到教训了吗?」
疾风坐直身体,讶异地望着琳。
「……大家都知道了?」
「騎士們跟疾風ちゃん強烈的羈絆,不僅深埋在心靈更是感受同體,怎麼會不知道?」
无言以对,疾风只能苦笑地摆出最无辜的脸。
失去魔导仪后,她不太会控制魔力,总是难以将治愈魔法妥善运用,所以昨晚的伤口也只是用地球人的方式,上点药包扎起来止血而已。
看到主人那种表情,小琳大大叹息,拿她没办法。「……Meister,请把衣服脱了,小琳来治疗。」
「谢谢啊,小琳,要是Shamal的话一定又要训话很久了~~」
感激不尽啊。这么说着,疾风站起来,脱下制服外套、拿掉领带,接着打开衬衫扣子。
「那也是疾風ちゃん每次都不聽!」
脱下衬衫后,解开覆盖伤口的纱布,露出不算太深的伤迹,但小琳还是很不忍心,一眼也不敢看。
白银色的光温柔地治愈伤痕。
──突然。
办公室上方出现一道深红与黑紫相间的魔法阵,是古代贝鲁卡式。
强光闪现后,能听到一个接一个重物落在地面的声音。
「啊、好疼好疼!我们到了吗?」
「座标应该没错。」
「……等等!是谁摸我胸部?Levi!」
「不是我!还有、Amita妳的枪一直顶着我的肚脐!」
「──妳们这些混账!都从我身上下去!」
出现在疾风眼前的是,五个迭罗汉般倒在办公室里,压坏了茶几桌的客人。
趴在最上面的星光,看起来完全没有不适,所以跳开来站在地面的速度也很慢条斯理。
被压在最下面的王样,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,彷佛下一秒就会放出Excalibur大绝招的样子。
「好久不见,夜天之王。」星光稍稍拉起裙襬,对疾风行礼。
「哦!是小乌鸦!长大了啊!」雷刃一眨眼就跳到疾风面前,双眼放亮。「吶吶、我的Original(Fate)呢?她也长大了吗?」
「等等、等等,Levi!」Amita把她拉了回来,并且礼仪周到地道歉。「对不起,我们来得好像不是时候……」
她意指疾风现在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衣,站在办公室惊愕呆然的处境。
「哎,这里流行那种样式的内衣吗?Amita,回去的时候我们也买一件吧。」Kyrie专注地研究着那件内衣花纹。
「──妳们!!!」被当作人肉座垫压在最下方的王样,当大家都自顾自好奇着十年后的朋友时,没人想过要拉她起来。
「妳们!!!」然后,小琳的怒斥又很大程度压过她要爆发的怒火。「不可以对吾主疾风这么无礼!」
「嘛嘛,小琳,冷静点。」虽然治疗还未结束,疾风还是慢慢穿上衬衫。「这些人是我的朋友。」
等扣好扣子、扎好衬衫后,她丝毫没有在裸身时被闯入目睹的尴尬,态度自然地对老朋友们打招呼。「好久不见了,Stern、Levi、桃色姊姊和青色姊姊──」
疾风笑着挥挥手。
「──还有王样。」
Lord de Arche满腔愤怒没处发泄,自己站起来后大吼:「看来是本王对尘芥太仁慈,才会让妳们都爬到我头上了!现在马上出去,吃我一记Excalibur妳们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份!」
「王,好吵。别给人添麻烦了,请安静点。」
「Stern,妳真的尊敬我吗?我怀疑妳很久了!」
「当然,我打从心底尊敬着您。」星光平板无波的语气,怎么听都像是敷衍。「不过,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比较重要,王也想快点完成快点回去陪Yuri吧?」
「唔……!谁、谁会这样想啊!」
「王样很溺爱Yuri嘛。」Amita理解地说:「这次要丢下她一个人看家实在不得已。」
「赤毛!别说蠢话!」
「……疾風ちゃん,這些人怎麼……」
「确实呢,她们一讲话我们就没开口的空间了。」
夜天的主人和融合型魔导仪无语地看着吵吵闹闹的五人。
这时,雷刃凑了过来,拉拉疾风的衣袖。「吶吶、小乌鸦?」
「什么事,Levi?」
「我的Original现在也有那个吗?」
「那个?」
雷刃在胸前摆出一个非常不雅、却一眼就能让人明白的球形弧度。「软绵绵的那个!Amita胸前也有,软绵绵的!」
疾风看向那位命运守护者,Amita寒毛直竖,下意识遮住胸部。
因为,夜天之王审视胸部的眼神,让人觉得非常不安。
「当然有哦。而且,据我百战经验目测,绝对比青色姊姊更软绵绵。」
「真的?哗~~~好帅!好酷!好厉害!」
「疾風ちゃん……」小琳對於主人在胸部話題上跟別人一拍即合的事實,發自內心想痛哭流涕。
星光安静听着对话,低头摸摸自己平坦的胸口。
「Stern、Stern!我们快去找Original!妳也很想见白色的家伙(なのは)吧?」
「嗯。」
「哎,先等一下!」疾风叫住两个我行我素,马上就要走出办公室的Materials。
「──烦死了,尘芥们!!!」
随着这声怒吼,黑紫**力弹从王样手中往墙壁炸开。
顿时,在场众人安静无声。
对于制止爆走的一群人来说,这无疑是最有效率的法子。
「我们是来办正事,不是来叙旧,Stern、Levi,本王命妳们回来坐好!」De Arche指着Amita。「妳也是,好好盯着桃色工作!别像上次一样让她带一堆新衣服回去,太重了!」
虽说在场大家都没反驳她的命令,但是,室内警铃声大响,红色警戒光强力闪烁。
「吵死了!」又一发魔力弹过去,闪着警告标语的萤幕被打坏。「小乌鸦,撤走这些无聊的玩具!」
疾风叹了口气。
──门口,已聚集战意凛凛的守护骑士,和准备保护部队长安危的六课队员们。
现在假装晕倒还来得及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