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8章 无标题

本帖最后由 faith 于 2012-7-4 23:06 编辑

這篇最想寫的寫完了耶～！！沒梗了！！！寫不下去了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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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olf At the Door（2）

『那個……なのは？請問妳現在有空嗎？』

點開通訊螢幕，其上熟悉的人扭捏不安的模樣，立刻讓なのは走到更隱蔽角落才與她交談。

「怎麼了，Fateちゃん？」

Fateちゃん每次只要露出這種表情，なのは就會覺得她像隻落單小白兔，只是陌生人的視線就能讓她顫顫抖抖，各種意義上都是個清純可憐的形象，所以なのは也總會不自覺放柔聲調。

每當自己這麼做，Fateちゃん就會流露高興的樣子，些微羞澀地朝她微笑，なのは也因此感到非常開心，會想要更加溫柔地與Fateちゃん說話。

在每份生命裡，一定會有某個人能引領出自身最美好的一面，進而成為力量與勇氣的來源，而なのは從未懷疑，生命中的“那個人”就是Fateちゃん。

『唔……我、我想請妳回宿舍幫我拿新的絲襪。』Fate慚愧地嘆口氣，雙頰暈紅。『走路時有點心不在焉，不小心割破了，本來只要脫下就好，但下午突然被安排得向幾名長官報告，所以儀態上……』

なのは想像著沒穿黑色絲襪、徹底展現在眾人眼中的雙腿，那瑩白剃透的肌膚和纖細修長的線條，站立報告時肯定呈現出戰鬥型魔導師身材上的彈性與力道……。

「這、這可不行！」她焦急地保證：「我馬上去宿舍幫妳拿新的！Fateちゃん現在在哪裡呢？」

『呃、在、在三樓女性專用休息室裡。』總局有男女分開與男女混合使用的休息室。被なのは突如其來的爆發惹得有點緊張，Fate怯生生地問：『なのは，不要緊嗎？不會打擾妳的公務嗎？』

「套句某位部隊長把工作丟給我們時總會說的話──“這就是有部下的好處”。」

既然如此……Fate唇邊揚起小小笑意，內向而純潔，跟局員們心中那總是站在他們前方、保護著大家，英姿凜然的執務官迥然有別。『我在這裡等妳，なのは。』

「嗯，別亂跑哦。」

「我了解您的指示，高町教導官。」腆然輕笑的Fateちゃん，なのは最後一眼看看她那可愛的模樣，便有些捨不得地把螢幕關閉了。

一切關於Fateちゃん所能聯想到的詞語，都是純粹美麗的象徵。

性格溫柔且堅強，なのは總為她深感驕傲。

──這個人未來在神壇上，將會牽起自己的手──

戴著戒指的部位陣陣發燙，就像那夜Fateちゃん為なのは套上的瞬間。

“如果なのはちゃん是男人，現在Fateちゃん都不知道要生第幾胎了。”

先前某位口無遮攔部隊長的調侃，忽然響在腦海，使她脹紅著臉甩甩頭。

才不會這樣呢。なのは珍惜Fateちゃん，不管自己是男是女，都會有禮貌地對待她──

“なのは……幫我把裙子脫下？”那日，她們的大床，委於身下的女性在耳旁如此要求。

她的輕喃與喘息，她深紅的眼波泛起喜悅漣漪，她輕撫著なのは的髮，引導なのは再一次、更多次地低下頭，唇瓣相合。

驀地，用力拍了自己的臉，響亮的巴掌聲迴盪在走廊。

──呣！為什麼偏偏不該想起的事接二連三地跑出來了？

都是因為Fateちゃん說她絲襪破了，結果害なのは忍不住浮想連篇。

而且。

如果連自己這樣接受過多年冷靜訓練的戰技教導隊成員，都克制不了對Fateちゃん產生許多失禮的妄念和遐想，那麼其他看到她在工作場合裸露出那麼多肌膚的人──雖然也只是裙子下的雙腿而已──肯定會想著更不妥當的事！

不行這樣！Fateちゃん會由なのは好好保護下來！

躂躂躂。

Stars隊長把資料處理全丟給滿臉苦色的部下後，一個人急忙走回宿舍，只有腳步聲伴隨那道來去匆匆的姿影。

＊＊＊

來到總局三樓女性休息間，なのは按下對講機，小聲問：「Fate……執務官？在嗎？」

『なのは，進來吧，這裡只有我一人哦。』Fate的聲音，能聽出如釋重負的心情。

大門打開後，拿著手提袋的なのは走了進去，但一看到眼前景象，便愕然地呆站門旁。

Fateちゃん坐在沙發上，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側身姿態，她正將處理資料的螢幕做最後檢查，無視右小腿外側一抹長達七公分的血痕，黑色絲襪在不知名武器的蹂躪下，怵目驚心地裂開隙縫。

金色長髮散落肩前，一絲一縷皆反映燈光，說明了它們柔軟乾淨的髮質。不知道為什麼，Fate今天沒有束著黑色髮帶，黃金似燦爛的鬢髮略為遮住白皙頰邊，使那張原本已相當出色的五官，更帶有一股脆弱嬌柔的迷人美感。

如果本人不是一副專注於公務的樣子，眼前這幕無疑是逃出惡魔侵犯後的清純處子之姿。

「Fateちゃん……」なのは回神的第一個反應，就是反手鎖起休息間的門。

「抱歉，なのは，我快要好了──」等了五秒，按下傳送，Fate滿意地關起螢幕，轉頭笑望她的救星。「謝謝妳特別跑一趟。」

「唔……」把裝有新絲襪的手提袋放在沙發，なのは蹲下身審視小腿傷口。「Fateちゃん，妳沒提過妳受傷了。」

「只是小擦傷而已。」

「流血了哦，不管怎樣，還是先去讓醫生上個藥吧？」

這裡畢竟是總局，為安全考量，局員被嚴格限制除醫療與安全人員以外，不得使用任何魔法。

「可是……很不好意思……」なのは抬起頭，看著也正低垂視線凝望她的Fate，臉上神情的確是害臊至極。「真的只是小傷口，不要緊的。」

なのは嘆息，與其花時間說服這個人，不如先在可行範圍內處理傷勢。「Fateちゃん，至少用水清理一下，血漬也得擦乾淨呢。」

「嗯，等會兒我會做的。」

「現在馬上做。」呣──！なのは因擔心而執拗地撅起嘴巴，催促著：「Fateちゃん先把絲襪換下，我來清洗傷口。」

「哎？可、可是──」Fate眨了眨眼睛，臉紅地想要拒絕。

「Fateちゃん！」

「……啊、唔……我、我知道了……」

被逼著站起，先是脫掉外套腰際的皮帶，使黑色外套大開，接著她低頭想卸除裙旁的暗扣，指頭動作卻頓了頓。

「なのは……」還是紅著臉，Fate咕噥說：「妳先轉過身去。」

「我們都是什麼關係了……」なのは轉了下眼睛，但不想惹對方更尷尬，便依言背對她。

接下來的幾秒間，能聽到裙子落地的風聲，Fate彎腰時制服的摩挲聲，以及將覆蓋底褲之外的絲襪脫除時、彈性構造的細微拉扯聲。

なのは的耳朵突然覺得十分燙熱。

都是Fateちゃん害的，突然變那麼害羞，自己也覺得氣氛哪裡怪怪的。

「嘶──」沒有讓她沉浸在聲音組成的誘惑世界太久，身後Fate冷抽口氣的疼痛，讓她立刻關心地轉身查看。

「怎麼了，Fateちゃん？」

「啊、なのは怎麼轉過來了？！」

「真是的、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吧？」

Fate一手拉住襯衫和外套下擺，想要更多地遮住下半身，但純黑底褲還是稍微洩漏在外，而脫到一半的絲襪，已無能為力遮蓋潔白軟滑的大腿。

なのは別開視線，脖子紅得連自己都覺得狼狽，但她選擇不多說什麼，也努力不再盯著此時的Fateちゃん瞧。

「是弄疼傷口了嗎？」她蹲下身，一手放在小腿肚，一手把絲襪拉開想查看狀況，Fate因此又抿唇低鳴。「絲襪因為血跡而黏在傷口裡了呢，稍微用水沖洗吧？」

「嗯……」

拿起桌上的紙巾沾水，なのは雙膝跪在Fate面前，輕聲說：「把右腿抬起來，Fateちゃん。」

「但是……なのは這樣太委屈了……」

「說什麼呢？只是治療傷口所必須罷了。」なのは仰頭微笑，蒼色瞳溫柔無比。「把右腿抬起來，Fateちゃん。」

兩手都抓緊制服下擺，想要隱藏卸下裙子後便遮掩不住的大腿肌膚，但說不贏なのは的合理要求，Fate只能默默點頭，稍微抬起右腿。

なのは把她的腳板放在自己左邊大腿上，沾水紙巾開始輕擦那條不算短也不算淺的傷口。「……到底是怎麼弄傷的呢，Fateちゃん？」

「其實我也不清楚，回到總局後，別人告訴我，我才發現的。」

“回到總局”這句話的真實涵義，並沒逃過なのは耳中。按照預定計畫會先去衛星軌道監禁所面會那個男人的Fate，應該是回程途中太專心思考對話，才會根本沒發覺自己不小心割破了小腿吧。

なのは把憐憫嘆息扼殺在喉中，表面上還是維持柔和語調。「我要試著把絲襪脫下了，會有點痛哦。」

「嗯。」

沾水後，血跡拭去，絲襪遇水也就沒那麼頑強覆著肌膚，但脫下的過程裡，還是惹得Fate有些刺痛。

雖然對方沒發出聲音──本來就是個善於忍耐疼痛的孩子──不過，從攙扶右腿時，なのは掌心傳來的肌肉緊繃，以及不自然用力的小腿線條，都能知道本人真實的感受。

なのは心疼地彎下腰，為傷口柔柔吹氣。

「な、なのは……！」驚訝與害羞的呼喊從上方傳來，但なのは還是一邊脫著絲襪，一邊吹氣想減輕她的刺痛感。

「馬上就好了哦，Fateちゃん。」

「唔嗯……」

Fate看著那個跪在自己面前的人。

重複對小傷口用涼水消炎擦拭以及吹氣，緩慢而有耐心地卸除右邊的絲襪，就像正處理不可馬虎疏忽的最精良物品，讓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感動和無以言喻的甜熱。

「──なのは。」

「嗯？」

「我去問過了，Jail Scaglietti。」

「問？」那沉靜而存有深思的話語，讓なのは暫時停下手頭動作，抬頭注視那張與音調相符的思索臉龐。

「那個星球上……那個把なのは帶去另一個世界的神廟或石碑，究竟存有什麼特殊力量，他到底知道什麼，想要使用那些力量做什麼……這一類的事。」

「我還以為我們去到那裡只是巧合。」

「なのは，」Fate微微苦笑時，金色瀏海蓋住暗金的眉，讓她看來過於年幼，不符合她的職位或將要說出口的話。「執務官生涯讓我最先明白到的一點就是──巧合跟幽靈都是不存在的。」

他把戰鬥用AMF機械體放在那顆星球，設定讓它們侵襲村莊，引六課──我們──前去那裡調查，肯定是早已把石碑原文與用處研究透徹。

「雖然，我不認為他知道石碑發動後會迎來什麼。對他而言，這一切恐怕只是個小小實驗罷了。」

然而。

Fate抿了抿下唇。

「很久以前，我在普蕾希亞母親的研究論文裡看過，她相信有平行世界的存在，而在那個世界中，我們失去的人……也許還活著。如果一個平行世界沒有，那就去到下一個世界。」

跟複製人計畫最大的不同是，平行世界人們都過著與我們相似的日子、走著與我們相合的軌道。

「只要發展出能到達平行世界的科技，就算是最珍貴資源也能取之不盡，因為永遠都有另一個世界的份量能夠填補。」

「也能把已經死去的人，帶回我們這個世界……是嗎？」なのは喃喃下了結論，如果是那名女性，應該八九不離十想著這樣的事。況且，自己在那個世界遇上的人們，希望她能留在那邊的Vivio，也曾這麼說過。

就算是不同世界，始終是自己深愛的對象，留在彼此身邊是最理所當然的結果。

Fate沒有回答，但那雙溫潤落寞的眼神，已能說明所有答案。

「……我、也許有點尊敬普蕾希亞女士呢。」

「尊敬？」

「不管是好的壞的，是正確或錯誤的，只有那個人……所做任何事，都只是為了不讓那個人失望。」なのは低下頭，再次沾水冷敷受傷微腫的肌膚。「她那永不放棄的意志，若被給予更多時間，一定可以改變世界。」

而這樣的世界將會是悲慘或充滿歡笑，沒人能斷言。只是，擁有力量的人，那絕不曲折的意志與深厚的情愛，讓なのは想要至少一次也好，看看那種人創造的世界會是如何。

這不過是自私愚昧的想法，なのは自己也明白。

──好了。

總算把右邊絲襪脫除，接下來就是左邊了，なのは抬起頭，發現Fate那張彷彿要哭泣的臉。

「Fateちゃん……」

「抱歉，なのは。」Fate用掌心覆蓋眼睛，手指與聲調皆微弱輕顫。「心情有點不平靜了呢，我果然還是……以前那個軟弱的小女孩。」

なのは望著她好一會兒，最後，選擇以更直接也更具衝擊力的方式，安撫那位內心流淚的戀人。

「……啊、なのは？！」

右小腿傷口傳來微熱柔軟的感觸，讓Fate睜大眼，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幕。

仍跪在地板的なのは，一手將栗紅鬢髮塞往耳後，一面低下頭吻著那條血紅色的傷跡。

絲襪已不知何時被脫在腳踝了，但Fate的腳還是失禮地踩在なのは大腿上。她側過頭，兩手掌心順著小腿的光滑細膩，唇瓣從傷口開始，往上往內移動，不急不徐地來到內側膝蓋，最後也終於落於大腿。

「なのは……不行……」Fate一手壓住沙發，暈紅臉色與剛才因情緒而溼濡的雙眼，羞澀緊張地盯著、難得在這種場合行舉放肆的對方。

在白淨臉龐旁，有金色髮絲落在肩上。

なのは眼底的她，只是這樣便美豔地光芒萬丈。

「Fateちゃん看來有點沮喪，なのは想要安慰妳。」說著說著，吻來到大腿內側，唇瓣吸吮過後便用了些力，打算在隱密的一處留下痕跡。

「會有人……會有人進來的……」

「進來的人，若撞見高町教導官跪在Fate執務官雙腿間，不曉得會有什麼誤解？」雖然早就把門鎖起了，但なのは還是微抬眼簾，盈滿笑意與魅情的神色，挑釁地掃了Fate一眼。「更別說Fate執務官現在還沒穿上裙子呢。」

「なのは……！」Fate羞紅著臉，卻無可奈何，一手放在栗紅髮絲間，任由對方對自己的肌膚親吻與舔舐。這是她的戀人，更是將來要攜手步向神壇的婚約者，面對著這個世上唯一能這麼做的なのは，所以她也只能低語：「真是的……為什麼突然這麼調皮呢？」

「不是突然哦，Fateちゃん不是從剛才就在誘惑なのは嗎？」清純無辜的蒼色大眼眨了眨。

「才沒有呢……是なのは太好色了。」再也支撐不住，倒坐回沙發裡，Fate笑得有絲無奈，又有絲溺愛，攤開手臂說：「なのは，過來這裡。」

於是なのは聽從了。起身將膝蓋壓住沙發邊緣，仍處於Fate雙腿間。

在那雙頎長臂膀擁抱中，不用再像第一次親吻調整角度，立刻就能純熟地讓兩人唇瓣契合。

Fateちゃん的吻，傳來舌尖的濕滑與吐息溫香，なのは最喜歡這樣的感覺，喜歡與Fateちゃん親暱時，全身感官籠罩在屬於對方氣息的世界裡。

在僅僅一、兩個吻的時間內，沒人能侵犯這個世界。

なのは聽到Fate發出微喘輕鳴，知道她需要呼吸的空間，便將唇稍稍離開，移轉到她的唇角、臉頰與耳畔。

一手撥開金色長髮，なのは吻著Fate頸間，另一手解開對方的領帶。

「嗯──」Fateちゃん壓抑下的低微嚶嚀，暗示了なのは碰觸到讓她感覺舒服的地方，是最好的褒美。

なのは喜歡這樣。

喜歡能夠讓Fateちゃん愉悅的自己。

「──なのは……該停了哦？」最後一次的深吻，舌與舌纏綿地難解難分，Fate在蔓延水糜聲的親吻中，斷斷續續叮嚀：「我下午……還要、還要去向長官報告，なのは太用力的話，制服會弄皺的……」

「唔──」兩手壓住Fate身後的沙發背，努力把自己與這個人拉開，なのは歉然地笑了笑。「抱歉……我剛才有點分心……」

她傾前，吻了對方的額頭。

Fate抱緊なのは的腰際，眼睛滿足地閉上，睫毛劃過她的下巴。「……抱著なのは的感覺真好。」

非常安心。

妳是贈予我勇氣和光明的人。

我的英雄。

「──不過呢，英雄好色也是真的。」Fate笑著吻了なのは的頰邊，示意她該從自己身上起來了。「報告時間快到了，我得整理儀容，なのは在這裡太礙事。」

「啊～～真過份～～利用我之後就想把趕我嗎？」

「是呢，請快點離開吧，高町教導官。」

Fate輕輕一笑，手指壓壓戀人那張刻意鼓起的可愛臉頰。

等なのは站開後，Fate從手提袋裡拿出換穿的絲襪，她知道なのは正在一旁沉默看著，但她這次並沒叫對方轉過身去。

從精緻的腳趾開始，黑色絲襪往上延伸，經過白磁膚色的腳板，來到細膩滑柔的小腿，在修長優美的十指帶領下，最後來到內側已能看出一抹紅點的大腿。

Fate佯裝惱怒地瞪向なのは，警告：「下次不可以留痕跡哦，很不好意思的。」

「妳還敢說我，上次不知道是誰在我脖子上──」

「──那是意外。」Fate皺起眉頭擺出嚴肅的樣子，但臉龐暈紅未褪。

現在想起以前兩人差點在法務辦公室……果然還是太不應該了，如果被知道的話，肯定會被降職。

「反正我在Fateちゃん身上留痕跡的地方，除我之外誰也看不到嘛。」哎嘿嘿嘿地笑著，得意到讓人有點不滿的なのは，彎腰拿起裙子遞給Fate。「我請假的時間也快到了，得趕回六課去……Fateちゃん真的不要緊嗎？」

最後的問話涵蓋許多事。

「我已經不要緊了。」Fate揚起苦澀卻感動的淺笑，拉過なのは的左手，在她掌心留下一吻。「謝謝妳，我的英雄。」

＊＊＊

關起休息室大門，一個人待在走廊的なのは，“噗呼”地一口氣脹紅臉。

真是大膽啊，剛才怎麼會做出那些事呢？！

Fateちゃん只是站在那裡，什麼動作也沒做，什麼私密的話語也沒說過，卻滿身散發誘人動情的氣質，彷彿她就是在等待著、等待なのは對她做出心中最渴望的那些事。

不好的事。惡劣的事。無論多麼失禮，她都會接受。

なのは一時把持不住，就……就……。

唔──。

有這種戀人太危險了，高町教導官決心此後要加倍鍛鍊精神力與忍耐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