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系列文] 8/3 Wolf at the Door(Epilogue《6》完)于 P151

第33章 无标题

本篇情節大家都猜到了^q^

我是很喜歡Nanoah大人的,真的,請不要打我。。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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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 Walk in the Shadow(五)






要約會幾次才能吻女朋友呢?

還只是今天早上的事,完成訓練後跟副隊長一起走回隊舍,なのは發問了。

經過昨晚公園的互動,她一直在煩惱這個問題。




“我們甚至還沒有一個正式的約會,我就吻了她。”なのは自責地懺悔:“但是,Fateちゃん在夜晚月色下,看起來那麼漂亮,好像輝夜姬一樣……好像,如果我不做點什麼,她就會消失。”

“──要我講多少次,我對妳和Testarossa的事毫無興趣。”Vita受不了地瞪著她,慎重考慮起,如果這位煩人的分隊長再不停止跟Testarossa有關、或Testarossa有多美麗這類的話題,她真的要發動Graf Eisen了。

“哎~~有什麼關係嘛,就聽我說說。”

“我不想聽這個,煩死了。”

“可是,除了Vitaちゃん以外,找不到可以傾訴的對象了。”

請求的語調,聽來著實有點可憐,表情也不是在同僚或學生面前那樣穩重英凜,反而流露示弱和不安的模樣。

Vita搔搔後腦杓,真是的,讓人放不下的傢伙。“這種事妳不是都會找Testarossa說嗎──呃……”

雖是正論但也只能到此為止,因為發覺跟現實衝突之處。

“對吧?所以我說,找不到別人了。”

“那也不要找我啊!”死硬派鐵鎚騎士,用怒氣沖沖的外表掩飾尷尬。“跟疾風談吧!疾風一定知道怎麼回答!”

“疾風ちゃん太忙了,我不想拿我的私事煩她。今天也是,一大早就被總局上層找去……”

“正因為如此,妳更該找疾風說,搞不好能讓疾風也考慮自己的事。”

“自己的事?”

“疾風從小學以來,從沒有過……那個、妳也知道吧?!就是、那種對象!本人也說對這種事完全不在意,然後啊,Shamal一直很緊張,總會說以後疾風怎麼辦呢?伴侶啊,生小孩啊,什麼的。”

なのは雖能明白騎士們的想法,可是,更能體會友人兼部隊長的心情。“疾風ちゃん有Vitaちゃん你們這些家人,已經非常滿足了,不會再去想其他事情吧。”

“妳有Vivio當家人不也很滿足了?既然如此,為何還要追求Testarossa?為何還要為此做一些不習慣也不熟悉的事?搞到自己丟臉,連怎麼約會都煩惱得要命?”Vita的嚴肅口吻,儘管尖銳,卻句句屬實。“我作為夜天之書騎士這一生,看過不少貪心的人類。貪心是最醜惡的感情,戰爭、爭奪、殺戮都因此而生,但是……它也是人類從不停止謀求幸福的動力。”




因為貪心,所以要的更多,所以更拚命伸出手,只想握住那稍縱即逝的一瞬。

它的醜惡,使得與之相反的結局化身美麗,也讓愛能持續更久,延續至除了自己以外的他人身上。




──我也是貪心的人啊。

回想至此,なのは仍位於會場角落,仍……靜靜注視那抹身影,不由得嘆息。

這麼做是正確的嗎?最近時常會問自己這個問題。

Vivio的事是如此,Fateちゃん的事更是如此。

探索可能性、挖掘兩人除了朋友之外的關係,話說得這麼簡單,其實並不容易,結果如果傷害Fateちゃん,讓她哭泣的話,なのは是無法彌補的。

無法彌補,回不到從前──但是,一旦握住就不想放開,那雙溫暖的手。

我真是個貪心的人啊。

なのは閉起眼睛,揉著眉間。不行,現在不是考慮這種事的時候,任務要緊。




「……要喝杯酒嗎?」

忽然,身旁傳來這道詢問聲,是在音樂流洩的會場也絕不會被掩蓋的旋律。

睜開眼睛,驚訝地看到Fateちゃん拿著兩份酒杯,笑意盈盈站在咫尺。

「呃……」なのは微楞幾秒,清清喉嚨,有禮地拒絕。「多謝妳的好意,但我還在工作中,不能飲酒。」

「嗯……是這樣啊。」Fate微微淺笑,自然地喝了本來要給予的酒,なのは發現她的唇瓣離開杯延後,泛著微濕晶瑩的光澤,彷彿不是品嚐酒,而是被品嚐了。

一想到這裡,なのは立刻轉移視線,心跳得很快。

那雙唇被品嚐的滋味、被品嚐後稍紅的色澤,她比誰都清楚,因為昨晚才……。

「你的工作是什麼呢……」看了一眼西裝口袋胸前的身份證,Fate輕聲呼喚:「文森特先生?」

Fateちゃん在做什麼?想做什麼?なのは心底有些慌亂,不僅摸不清對方來意,更無法弄懂為何她像換了個人似的,變得……變得不像平常的Fateちゃん。

那呼喚他人的方式,嘴角勾起的弧度,就連舉手投足間的氣質,都跟認識的Fateちゃん不一樣──溫厚的,文靜的,會柔柔一笑,無邪地回抱なのは的Fateちゃん才不是這樣!

「我是……擔任保鑣的職務。」

「哎,很厲害呢,感覺好帥氣。」

「是、是嗎……」羞赧地搔搔臉頰,なのは第一次聽到Fateちゃん這種像fans般的讚美。

「文森特先生從事這個工作很久了嗎?」Fate喝完一杯酒,讓服務生收下後,又繼續喝起另一杯。

なのは關心地望著她的行舉,回答:「將近十年了吧。」

「十年是很漫長的日子。」大拇指輕劃杯延,Fate的視線凝望金黃色杯面,語氣柔和地像自言自語。「會有許多事發生,遇到許多人……產生許多感情……」

她偏過頭,朝なの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,全然柔媚的口吻和神態。

但是,なのは清楚地看穿,那雙紅眸中清澈自律的意志。




「文森特先生,當保鑣的日子裡,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嗎?」

「唔……確實有不少,但一言難盡。」なのは想了一會兒,這麼說:「比起事件本身,當事人的心情更讓我難忘。」

「為什麼要從事這個工作呢?不是很危險嗎?」

「雖然危險,但是……能夠保護別人。」

「保護……」

「我想保護別人,才會做這個工作。」說完這句話後,なのは發現Fateちゃん只是這麼凝視自己,眸底深思的光讓她吞了口口水。「唔……這位小姐──」

「Fate。」瞇起眼睛,Fate笑得人畜無害,親切地不可思議。「我的名字。」

「Fate……さん。」なのは不太自在地問:「找我有事嗎,Fateさん?」

「我想向你道謝,謝謝你帶我回會場。」Fate又喝了口酒,臉頰稍稍暈紅,眼波流轉時,帶著一抹豔麗的餘韻。「還有,謝謝你幫我撿回……」

她抬手輕觸耳墜,銀色飾品在指間晃舞。

「這是我的寶物哦。所以,很感謝你呢,文森特先生。」

「啊……原、原來如此……」總覺得心跳加速不僅因為緊張,なのは對Fateちゃん這從沒見過的一面,感到無所適從,卻又不想錯過分秒的陌生風情。「不過,妳……Fateさん不用跟我道謝,倒不如說,我應該向妳致歉。剛才……我是不是冒犯妳了?」

「不是冒犯。」Fate靦腆地垂下眼簾,儘管是與平日相同的羞澀模樣,なのは卻分辨得出她與平日不同。「是我太敏感了,文森特先生的接近,令我……不好意思。」

なのは睜大眼睛看她,不知道該如何反應。

這是怎麼回事?Fateちゃん到底想做什麼?

講這些讓人誤會的話……不是太危險了嗎?

「話說回來,文森特先生是哪位客人的保鑣嗎?」

「啊──唔、嗯……是拍賣會主持人的保鑣。」なのは盡量不想對她說謊。

「你的僱用人是怎樣的人呢?應該是很出色的人吧?」

「該說是……有點特別。」

「這樣啊……」

對於這模稜兩可的回答,Fate輕輕應著,並從經過的服務生盤上又拿了杯酒。

當她喝了一口後,なのは忍不住規勸:「Fateさん,妳是不是喝太多了呢?剛才……跟妳朋友在一起時,妳就已經喝了好幾杯,現在又……」

唇角揚起,眸底含笑,低柔的嗓音略帶挑逗性。「原來你這麼在意我,從剛才就在注意我了,是嗎?」

「是的。」不認為必須隱瞞,也不想隱瞞,なのは關切地說:「在這個場所,喝太多酒不好,請不要再喝了。」

「這個場所……很危險嗎?」Fate疑惑地偏頭,看起來純潔而單純。

「始終是公共場合,這個──」

「──但是、我有你在。」那抹淺淺的笑,意有所指的音調,就連稍落胸前的髮絲,都讓Fate看來十足妖豔。「你會保護我……不是嗎,文森特先生?」

なのは發覺自己的視線再也離不開了,被這道金色身影徹底捕捉。「是……是這樣沒錯……」

「再說了。」Fate自嘲一笑,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「現在,我需要喝酒。」




要做這種事,不喝點酒壯膽怎麼行呢?

Fate心底非常排斥自己的行為,但又沒其他方法,下次一定要好好跟疾風討教人**際的手腕。

『Testarossa、妳到底在做什麼?』Signum傳來心念通話,光從聲調就能想像那張不苟同的冷臉。

『我在試著獲取情報。』

『藉由妳的賣弄風騷嗎?』

『疾風曾說,若能善加利用我的外表,也會是可行的武器──我打算試試她的建議。』

『妳別總把吾主一些不謹慎的發言放在心上。停止吧,我都不忍心看了。』

『Signum不要看。妳看著的話……我會羞恥地做不下去。』

Fate吸了口氣,再次朝目標揚起笑容。

『真是個笨蛋啊,妳這傢伙──算了,自己多小心吧。』Signum勸不了她,只好繼續以自己的方式觀察會場動向。




「妳的朋友在擔心了。」

「嗯?」Fate已經忘記上段對話進行到哪裡了。

順著青年視線,她看到皺眉的Signum嘆了口氣,之後才轉身將注意力放在其他攀談的人。

「不要緊的。」Fate搖頭,想把話題帶回正事上。

然而,青年這時又說:「我也擔心妳。」

Fate愕然地注視他。

棕色的眼睛,清亮地看不到雜質。

和善的態度,也不再是走廊上貿然親近、想為她戴上耳墜的失禮。

「就算我能保護妳,我也不想看妳陷入危險。」青年溫柔地說:「妳的朋友一定會為此傷心,請妳好好……保護自己。」

於是Fate明白了,這個人的善意是真誠的,他坦然無比的關懷並無其他目的。

後悔和愧疚的情緒湧上,Fate放下酒杯,沉默了好一段時間。

然而,等她再次開口,已是打定主意必要完成計畫的決心。

「……你跟我一位朋友很像。」提起某個人時,她輕柔的口吻,不再是巧言矯飾的討好。「為了保護別人,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中,做那些亂來的事,受了嚴重的傷……卻還是會揚起笑容說,只要大家沒事就好……」

只要大家沒事就好。

Fate喃喃重複這句話,舌尖嚐到苦澀滋味。

大家沒事了,而她自己卻傷痕累累。

「Fateさん……妳還好嗎?」

「大概是……喝太多了。」Fate試著表現出最柔弱的樣子,期盼地望向那名、明顯已無緊戒之心的青年。「抱歉呢,對文森特先生說了奇怪的話。」

「如果妳不舒服,可以去休息室,我請服務生照顧妳──」青年邊說邊要走開,但Fate立刻握住他的手。

其實,這個舉動超乎她意料之外,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伸手。

可是既然做了就不能回頭。

「文森特先生,無法繼續陪我嗎?」Fate的臉龐燥熱,由於害臊、由於酒精、更由於一股難以言明的感情。「我想再跟你一起……」

她對這個男人有了好感,想要繼續談話,談點……或許跟情報無關的話。只要幾秒鐘,只要幾句話,至少在那段短暫時間內,她亦是懷抱真摯的心與他交流,她亦能讓他知道、關於謊言之外的心情。




青年看來十分驚愕,Fate只好輕咬下唇,站近一步,讓額頭輕靠在他的肩前。「我不想要你……離開……」

對如此諷刺的處境,Fate幾乎想失笑而出。

她連對なのは都沒說過這種話。

不想要なのは離開,想要對方永遠陪著自己,像這種任性至極的話,Fate一輩子也無法對心儀的她說出口。因為,絕不能讓なのは困擾,絕不能阻礙なのは的腳步,這是Fate給予自己的鞭策與誓言。

但此時……是酒精的威力嗎?還是不得不做的親密給了她藉口呢?

Fate以理智束縛著的蠻橫要求,如今說出來已不再是難事。

卻可悲地,仍舊不能對著最想說出口的人。

「──我明白了。」青年反握住Fate,另一手搭住她的肩,就像以擁抱在保護她。「請讓我帶妳去休息室,我會……照顧妳。」

棕色的眸子,與所說的話同樣堅定。

就由我來照顧妳。

Fate不禁垂下頭,臉龐與耳朵升起熱氣。

心跳得好快,怎麼回事?

跟なのは在一起時一樣。

疑問無解,Fate只能按住胸口,任由青年牽著她走出大廳。




『Testarossa!』

『只是去休息室而已!』

『跟那傢伙在一起很危險,妳自己也說過他不好對付吧?!』

『呣、Signum請閉嘴!妳讓我更慌張了!』

『居然要我閉嘴──』

Fate沒心思在這時候跟副隊長吵架,旋即切斷心念通話。





***





なのは帶Fate去休息室後,向服務生要了熱毛巾和冰冷水,坐在沙發上拿毛巾為她輕貼額頭,並遞給她一杯水。

「稍微休息一下,很快就會舒服點了。」

「謝謝你……」Fate雙手拿著杯子,意思性地喝了一口。

臉頰看起來還是有些暈紅,なのは審視著Fate,發覺那本來過於白淨的肌膚,此時包含起伏的胸口,都形成了豔麗瑰色。

耳朵紅紅的呢,真可愛。

なのは忘記兩人所處的地點,也忘記外見的身份,抬手為她將髮絲塞往耳後,無奈地微笑,輕柔問:「頭會疼嗎?」

Fateちゃん喝太多的時候,總會喊著頭疼。

「還好……」Fate努力忽略男人表現的親暱。這本來就是決定方針後可以預料的事,只要忍耐過去就好了。「謝謝你。」

「別再喝酒了。」なのは擁著她的肩膀,讓她能安穩依靠自己的胸口。「妳讓我很擔心,別再喝了。」

「……嗯。」Fate小聲應著,感受到那隻陌生的手,卻以熟稔方式撫著她的頭髮。「你真是個很好的人──但是,在這裡陪我不要緊嗎?文森特先生的工作……」

「舞會結束前還有一段時間,我只負責主持人的安危。」

「別人呢……?會場的那些人,你不保護嗎?」

「會保護的。」なのは閉起眼睛,聞到了喜歡的沐浴乳香味,也聞到Fate說話時吐息而出的醇酒辛辣。這份擁抱她的滿足與安祥,是今晚開始任務前始料未及之事,所以還想再多抱一會兒,再多聽聽她的聲音。「在照顧完妳,讓妳不再難受之後。」

「然後你就要離開了?」Fate咬牙,讓身體更投入他的懷抱,維持嬌弱聲調。「要去做那些危險的事嗎?」

「只要安全工作備妥,其實也不是太危險。」

「我想跟你去……能帶我去嗎?」

「去……哪裡?」

「文森特先生,不是主持人的保鑣嗎?」Fate抬起眼簾,神情是盼望與嬌媚的羞怯。「那個人是好人嗎?對你好嗎?我很擔心……想要親自看看。」

「是不是好人我還不清楚,但是──很抱歉,這個我不能辦到。」

なのは苦笑了,總算弄明Fateちゃん今晚刻意接近是為了什麼。一時鬼迷心竅被迷惑,真是該好好反省,訓練不足啊。

還有,回去得跟Fateちゃん談談,她任務時都得做這種事嗎?

遲早會遇到真正危險的情況。

挑逗別人的慾望絕不是明智行為,儘管必須承認,這是相當有效果的計策。但如果位於此處不是自己,如果Fateちゃん挑上的對象是其他男人或女人,なのは實在不願想像,Fateちゃん將今晚這些沒見過的一面為別人展露的情景。

這是必要的嗎?なのは不知道,但是,很不喜歡。

柔軟的軀體,纖細的肢體,要被別人用這種方式抱在懷裡──怎麼想也不能釋懷。

嘆了口氣,なのは放開懷裡的她。

一邊說不喜歡、說不要Fateちゃん做這種事,卻一邊把人抱得緊緊的,貪求她的甜美和溫暖……實在很沒說服力。

「Fateさん,請妳留在這裡休息吧,我也到了該做事的時間了。」

出去之後,就在門外設下結界。

なのは考慮著,這恐怕是唯一能讓Fateちゃん別去拍賣會場的方法。

「哎──等等!」




發覺青年突然改變態度,起身要走出去,Fate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。

這樣下去不是前功盡棄嗎?

或許是抓得太用力,也或許是青年根本沒猜到Fate會有激烈反應,一時站不穩就倒在她身上。

Fate被突如其來的重力往後壓在沙發椅,抬眼一看,就是青年那雙吃驚睜大的棕眸。

兩人距離非常接近,青年兩手按住她的身側,膝蓋甚至跪在她的兩腿間。

Fate咬咬唇瓣,抬起左手,輕貼青年的臉龐,盼望地說:「不要離開……」

──沒辦法了。

把人弄暈後,搶走他的ID卡直接去staff樓層吧。

臨時決定比較暴力的下下策,Fate看準機會,隱含雷電之力的右手就要往青年腰側擊去。

然而。

青年驀地低頭,吻了她的唇。

這個吻,跟她與なのは昨晚在公園的親吻不同,強勢而力道過重,無論是覆合自己的唇型、或是那在最後一刻箝制自己右手臂的大手,都跟なのは不一樣。

Fate腦袋先是一片白茫,接著便感到憤怒,受過戰鬥訓練的身體,立即做了此情此景最適當的回應。

她的膝蓋往青年腿間用力踢去。




「──唔!」被襲者瞪大眼睛,瞬間劇痛讓他箝制手臂的力量減弱。

Fate趁機掙脫右手後,握拳往他臉上揮擊。

這不是尋常拳頭,而是具備雷電附加效果的魔力,於是被從沙發打飛的青年,只能捂住下巴跪倒在地,全身因電流而顫抖,一時半刻無法動彈。

Fate有些驚訝,沒想到這一擊還無法打昏他,是受過相當刻苦鍛鍊的精實肉體。

不過最讓她驚訝的是,青年的周圍緩慢浮現櫻**力粒子,就像被破除魔法後散佈四方的………。

「……好痛,不愧是Fateちゃん……」

青年抬起頭,這一刻櫻色光輝全數散去。

於是,在Fate面前,青年不再是文森特先生。

而是穿著便服、下巴已經清晰紅腫的──

「──なのは!?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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