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空之下 
第19章 这一家人都不正常
这里是一座名为『学园都市』的科技都市，这里有一座名为『朝阳公园』的普通小公园，这个公园内正发生着一件『灵异事件』——
一枚普通的百元硬币，突然出现在一片草坪的上空，自由落下，速度越来越快。快着地时，它却又突然消失，出现在了五米外一个小亭子中的红发女生手里，下一秒，它再次凭空出现在草坪上方……
“829。”
……
“830。”
……
“831。”
“唔……你在干嘛……”
靠在夜雨肩上的有希缓缓睁开了眼睛，尽管是夜雨无意识间发出的低语声，但有希还是隐约听见了。
“诶，你醒了呀~我没事干，就随便玩玩~”
说完，夜雨又给有希演示了一遍。
“速度那么快，你居然看得清……”
有希揉揉眼睛，从夜雨肩上离开。
“习惯了嘛~”
“对了~说到硬币……给我一下。”
有希从夜雨手中接过硬币，右手四指握拳，大拇指弯曲抵住食指中间的关节，然后把硬币轻放在其间凹槽内，右腕稍稍向下弯曲……
“Railgun！”
硬币被应声弹出。
『这是哪部动画片还是小说里的招式吗……』
猝不及防又莫名其妙的中二举动，夜雨有些被无语到了。
“这是什么……”
“美琴妈妈曾经的招牌技~就是像我刚刚那样的动作，用能力把游戏币射出去，威力超大，超帅~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夜雨揉了揉下巴，稍加思索后，便狡黠一笑：
“我猜，这个所谓的『Railgun』，现在应该不属于她的常用招式了吧？”
“和平年代，想用也没地方用啊，难不成打木桩吗？”
“不不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嗯？那是？”
“这个招式不实用呀！准备时间太长，意味着打斗过程中可能根本没机会使用；射击型，需要更精确地预判敌人运动轨迹以及计算提前量；有弹道，便也给了敌人反应时间~”
夜雨得意地摇晃着手指，微闭着眼睛侃侃而谈：
“总之，这个招式很适合用来攻坚，但面对敏捷型的敌人时，就会有很大的局限性~”
“比如，『空间移动』~”
“切！搞半天，原来是吹嘘自己啊？”
有希翻了个白眼，对夜雨的分析表示不以为然。
“那你再说说你自己的，『空间移动』。”
“呃，这个倒没什么好分析的，就是移来移去呗~硬要说的话，『空间移动』这个能力，在心狠的人手中，要比在心善的人手中厉害十倍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心善的人，大多数情况下只会用它来辅助体术；而心狠的人，会直接把武器往人的身体里移。所以说，在战斗方面，『空间移动』既可以是很鸡肋的超能力，也可以是最高效的杀人技。”
夜雨用手撑着下巴，稍微顿了顿后，她继续漫不经心地说道：
“如果现在这里有一百个全副武装的人，给我十秒钟，我可以把他们杀得一个都不剩……只要我想的话。”
“诶~没想到你这么可怕，我以后可得离你远点~”
“开玩笑的嘛……”
见有希还当真了，夜雨只能无奈的笑笑。
“那可不一定~既然你能说出这种话，万一哪天发了疯真的做出来怎么办~”
“不会吧……”
“嘻嘻嘻，开玩笑的啦~”
“话说，我还没听你详细讲过你的能力呢。”
“我的？也没什么好说的，感知呗~作为常态开启的话，最大半径一百米；静止时集中精力的话，最大三百米；单体目标追踪，十公里内可以比较精确的确定位置，超过十公里精确度就会越来越低。”
“最大半径的意思是，半径内所有人都可以感知到？”
“不止是人，动物、物体也可以。不过感知的越多，耗费体力就越多，所以我一般会过滤掉绝大部分的物体和动物。”
“那我觉得你比我厉害。”
这是夜雨发自内心的称赞，可此时的有希看起来却有些小忧郁：
“说实话，我不太喜欢自己的能力。纯辅助，没有任何战斗能力，真要出什么事，我只能躲在后面……”
有希轻叹了口气。
“说是Lv5，其实连Lv3的雪见都不如……”
听有希说完，夜雨依然手托着脑袋，她把头稍稍偏向有希那边，笑嘻嘻地说道：
“不哦~正是因为有御坂桑这样的辅助，我才可以完全放心我的背后，不是么~你和雪见不需要去战斗，那种事，全部交给我就好了~”
对上夜雨真挚的目光，有希感到脸颊有些微微发热，便朝着夜雨的后背轻捶了一下：
“切~你要是一直这么会说话，也不至于天天被我骂了。”
“可我一直觉得自己还挺会说话的呀~明明是有希姐姐要求太高了~”
“好了，停！少油嘴滑舌！走吧，买菜去。”
有希撇撇嘴，站起身自顾自地朝公园外走去，夜雨轻笑一声，随即也拎着包跟了上去……
约下午两点的时候，两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。
“你喜欢吃中餐吗？”
有希一边在脑中琢磨着今晚的菜式，一边又随口问道。
“挺喜欢的。”
“那就方便多了~”
考虑到夜雨更喜欢荤菜，有希便先到肉类区拿了两盒五花肉、两盒猪肋排和两盒鸡翅中。
“御坂桑买东西都喜欢买两份吗？”
“不，只是怕一盒不够，多买一盒备着，毕竟，要喂你这只猪~”
“哦……”
『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扯到我身上？！』
接着，有希又带着夜雨来到水产区。
“鲈鱼，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虾呢？”
“好。”
“真是的，怎么弄得我像保姆一样。”
面对拒绝再多说话的夜雨，反倒是有希觉得有些别扭了，她小声嘟哝一句，然后拿了一条鲈鱼和一些大虾。
随后，她又去蔬菜区拿了几根黄瓜、一块冬瓜和一把红苋菜。
“还有什么想吃的吗？”
“别买了吧，我感觉已经挺多了……”
“嗯~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节约的嘛~”
“钱，要花在刀刃上~”
夜雨举着食指，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当然，她才不会告诉有希，她所谓的『刀刃』，就是身为区区二年级小学生，就一口气花一百万去充某游本子……
由于东西还不少，结完账后，夜雨便直接用能力带着有希回到了御坂家。
现在是下午两点半，虽然离晚餐时间还早得很，但急火难出好活，红烧肉的炖制、汤料的煲制都需要时间，所以，稍作整理后，有希就带着夜雨早早来到了厨房。
“你在家做过菜吗？”
有希已经换下了连衣裙，换上了宽松的居家T恤和长裤，她一边系上围裙，一边随口问道。
“我不会做菜。”
也不知为什么，提到手工的时候，夜雨总是羞于启齿，但在『不会做饭』这件事上，她反而显得很理直气壮。
“噗……那你料理课都在干嘛啊？别告诉我也是在睡觉。”
“当然不是，两人一组，做菜都是雪见来，我就打打下手。”
“唉，行吧，那你今天也帮我打下手好了。”
说完，有希便转过身，开始着手准备起来。
“鸡翅今晚不吃，帮我放到冰箱里。”
……
“冬瓜帮我切一下，适中厚度。”
……
“去把虾剥一剥，记得去虾线。”
……
全程，有希负责掌勺兼指挥，夜雨则干些辅助『御坂大厨』的杂活。
合作时，两人之间没什么多余的话，却能把一切都处理得井井有条；空闲时，有希便给夜雨讲一些关于做菜的小贴士，夜雨虽然不做菜，但也会认真听着……
明明，今天才是夜雨和有希认识的第四天，两人之间却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无间的默契。
五点半，今天的晚餐终于完成了——凉拌黄瓜、涮红苋菜、清蒸鲈鱼、茄汁大虾、红烧肉和冬瓜排骨汤。
尽管御坂家属于富豪级别的家庭，但其家庭成员一向作风低调。在饮食方面，她们从来都不会铺张浪费，除开食材的等级不谈，御坂家中日常的菜式和普通人家并没有多少区别。因此，今天有希做的这一桌，绝对算得上是大餐了。
“现在，就等那两位一起回来了~”
有希欣赏着她的杰作，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诶，原来黑子妈妈今天是去找美琴阿姨了吗？”
“不啊，只是我让她别那么早回来而已。嘻嘻，她在外边办完事没事干，自然会去研究所找美琴妈妈~诶，我可太了解她了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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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御坂家不远的某条小路。
美琴一手提着两只包，黑子一手提着一个纸袋，这对恩爱夫妻俩手挽着手，有说有笑地朝自家方向走着。
此时，天空已经完全放晴了，整个人间都被染上了暖烘烘的金红色。
“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像这样，两个人一起走回家了呢~”
“有种怀念的感觉？”
“是啊，感觉时间过得真快啊~就好像昨天的时候，我们还在像这样一起回宿舍，一转眼的工夫，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。”
“哦~听姐姐大人的语气，是在考虑退休生活了？”
“退休的话，等有希上了高中再说吧~”
“嗨~嗨~”
“呐，黑子。”
美琴突然换上一副认真的语气，她放开了黑子的手，停住了脚步。
“嗨？”
黑子也紧跟着停下，转身面向美琴。
金色晚霞之下，四目相对，才发现，两人的瞳色竟已变得如此相近……
停格片刻后，美琴眯眼笑了，明朗中，不再有半点局促：
“等我退休了，一起去环游世界吧。”
“嗨~”
黑子也笑了。
三千世界，容不下其眸中半分柔情。
『通いなれた道並んで歩いた
どこまでも行ける気がしてた
いつも決まって右隣の君
胸が高鳴ってた
瞳に映った未来は同じと』
『与你并肩漫步在早已熟悉的街道
那一刻，仿佛能与你共渡天涯海角
一如既往陪伴在右边的你
令我的内心悸动不已
映入彼此眼帘的，是我们共同的未来』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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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回来了~”
“就等你们两位了哦~”
黑子和美琴回到家中，两个孩子已经在客厅中等着了。
“真的吗？那等下我就不客气咯~”
“我买了芝士蛋糕哦~”
孩子这么懂事，两位家长看起来都很开心。
到了餐厅，美琴见到餐桌上摆着的晚餐，不禁发出一声惊叹：
“哇~看起来好好吃！”
然后，她又举起了手机：
“得拍张照好好炫耀一下~嘿嘿嘿~”
『咔嚓！』
『Gekoo：女儿做的大餐！「照片」』
『❤都市传说研究协会会长』
『❤甜品是正义，草莓是本命』
『❤舞雪』
『❤风神大小姐』
……
『❤小糸不是小系』
『❤ayaayaya』
『❤大恶魔！』
『❤淡黑色的Haiiro』
……
在美琴在社交平台发动态吹嘘的同时，黑子则是去地下室拿了瓶酒回来。
“想想也好久没吃到有希做的晚饭了呢~得开瓶酒庆祝一下~”
说完，黑子用开瓶器拔出瓶塞——
其实是可以直接用能力移走瓶塞的，不过呢，用她自己的话来说，就是这么做比较有仪式感。
接过有希递来的两个高脚杯，美琴一杯，她自己一杯，倒完后，然后她又重新把瓶塞塞上——
酒是个好东西，前提是适可而止。
未成年喝不了酒，有希和夜雨便倒上了喜欢的橙汁。
“开始吧？”
黑子笑着拍了拍正举着手机傻乐的美琴。
“哟西~”
于是，兴致盎然的美琴率先举起酒杯，其余三人也随后跟上。
“干杯~”
话音刚落，四只杯子轻碰到一起，发出了好听的脆响声。
各自喝下几小口杯中的红酒或是橙汁后，四人都迫不及待地举起了筷子……
“嗯~这个虾好好吃~”
“前段时间刚看过的做法，看来很成功呢~”
“这个汤炖得刚刚好哦~”
“是吧~感觉今天超常发挥~”
……
一边的夜雨举着筷子，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，突然心生出几分落寂……
也是，毕竟人家是已经共同生活了多年的亲密家人，而她，只是刚加入没几天新成员而已……
『一下子就能融入进去的话，才不正常吧？』
在心中如此安慰着自己，她又打起精神，转动转盘想要去夹红烧肉，却被离得近一些的有希抢先夹了送进她的盘中。
“刚刚我没说，其实，这道红烧肉是特意做给你的~”
有希凑近夜雨的耳朵，压低了声音说道。
“诶？！”
猝不及防的关怀让夜雨有些脸红……
虽然不知道有希说的是真的，还是刻意哄她高兴，但夜雨突然又觉得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。
“谢谢~”
她同样小声回应道。
尽管有希和夜雨都刻意压低了声音，但两位家长还是隐约听见了说话的内容，她们相视一笑，又心有灵犀般同时举起酒杯轻碰一下……
开心的日子里，两个孩子享用完丰盛的晚餐后，没有像前几天一样直接上楼，一家人又坐到客厅电视前，继续着餐后水果、甜点，有说有笑，好不自在……
家庭娱乐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才告一段落，有希和夜雨回到了二楼房间。
“呐，明天我要去上学了，你要乖乖地待在家里，不要给我去搞什么饭后运动。”
夜雨一共请了三天假，也就是说，这周都不用去上学了，但有希可没有这种待遇。
“知道了啦，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啊……”
“你要是觉得无聊，就去我书房里翻翻有什么喜欢的东西。”
有希无视了夜雨的吐槽，继续语重心长地交代道，仿佛这一别，就是三年五载不再相见。
“有希姐姐是升级成为有希妈妈了吗？”
“你要是愿意这么叫我，我也没有办法~”
“那还是算了吧……”
想想这个称呼，夜雨就感到一股寒意爬上后背，害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其实算起来，夜雨的年纪比有希还稍大一些，要她叫有希姐姐就够羞耻的了，叫妈妈？那她不就真的成了板上钉钉的抖M了……
“好了我洗澡去了，你也去洗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
夜雨洗的比有希快，回到房间后，她先是靠着床背发了一小会儿呆，然后又想起来昨天的日记还没写，便拿起手机开始记录……
她的文笔很简洁，尤其像这种总结类型的文字，能用一句话讲清楚，她就很少用两句话。
在小学时期，每次考试、活动结束，老师都会要求同学们写总结，当其他同学普遍在奋笔疾书，洋洋洒洒写下长篇大论的时候，她只要一两分钟就能搞定——一张便签纸、寥寥几句话，便足够组成她的总结报告。
她一直记得很清楚，每次她第一个将总结上交的时候，老师那副有些抽搐又无可奈何的表情……
不过，由于这两天也算发生了不少事，要记录的东西比较多，所以直到有希洗完澡出来，夜雨还剩一点没写完。
“打牌吗？”
有希一边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，一边走到床边坐下。
“打牌？两个人怎么打？”
“网上啊，找雪见。”
“我随便，你问问她吧。”
说完，夜雨继续低下脑袋写日记。
于是，有希给雪见发了条消息，巧的是，雪见也正好洗完澡在房间里没事做，便爽快答应了。
有希建好了房间，夜雨也刚好写完，与雪见一前一后加入房间后，有希在公屏上打字道：
『来点奖惩措施？』
“赌博不太好吧……”
“谁说是赌博了，赢的人有奖励，输的人惩罚而已。”
见夜雨误会了她的意思，有希便有些嫌弃地斜了前者一眼。
“好吧，那我没意见。”
夜雨乖乖地举了举双手，向有希表示认错。
雪见也在公屏上打字表示没有异议后，经过短暂的商量，她们决定——
三个人，积分第一名的，可以要求最后一名做一件事，当然，得是合理的要求，不能太过分。
『话说你们两个人在一起，不许作弊哦！』
『放心啦，这是不可能的事~』
打完字，有希又转头看向夜雨：
“我总觉得今天我的手气会很好。”
“打牌前说这种话，牌运是会溜走的哦~”
“哼，等会儿你别输到哇哇哭就好~”
“切，开始吧，实力说话！”
于是，第一届『晴空之下杯』，就此拉开帷幕。
如其所言，一上来的几局游戏，有希的势头就很猛，副副牌抓到手里，看起来都那么的赏心悦目；雪见的牌，相对来说则属于中规中矩，好坏参半；而夜雨，就比较凄惨了，要什么没什么，不要什么就偏偏来什么，仿佛整个游戏都在和她作对……
可令人吃惊的是，一个多小时过去，经过夜雨的不断努力，她和有希的积分数竟然相差无几了。
只是数字前的符号有所区别……
全程，没有主角光环爆发，没有惊天大逆转，也没有发生什么超自然灵异事件，战局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悬念。
夜雨一开始说的没错——
吹嘘无用，实力说话。
“唉，手气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呢~”
“……”
此时，床上的两人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——
大赢特赢的有希可谓是意气风发、双目清亮，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，尽管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，却依然感受不到分毫的倦意；反观夜雨，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在床上，眼神浑浊黯淡，脸色隐隐有些发黑，她已经有段时间没说过话了……
『今天就到这里吧。』
正处在兴头上，有希还想继续，但由于夜雨的分数实在是低得不忍直视，雪见便主动提出了休战。
于是，以十分悬殊的积分差距，结标夜雨选手荣获第一届『晴空之下杯』的季军。
可喜可贺，可喜可贺~
“你说吧……要我做什么……”
夜雨把手机扔到一边，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“不，今天有希姐姐我心情好，就先欠着吧~”
“那我睡了……”
说完，夜雨半死不活地翻了个身，那萎靡的背影简直就像……咸鱼。
有希爬到夜雨身旁，伸手捋了捋夜雨的头发，使之看去不那么凌乱。
然后，她又一边轻抚着夜雨的脑袋，一边柔声说道：
“睡吧睡吧，小夜雨可以睡到自然醒哦~晚安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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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楼，黑琴二人的房间。
黑子正坐在床上，手中捧着一本德文杂志。
刚刚洗完澡，换上了绿色呱太睡衣的美琴从卫生间走出，湿漉漉的发梢上正挂着些晶莹的小水珠。
“呐，黑子，咱们女儿对那孩子好像特别有好感呢~”
“是呢~”
“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？”
美琴将印有呱太图案的毛巾盖在茶色的脑袋上，坐上了床，又爬到黑子身边。
“有希那性格，说不准诶……”
黑子合上杂志将它放到一边，然后取过美琴头上的毛巾，替爱人轻轻擦拭着头发。
“不过，不管怎么说，女儿能开开心心的，不就足够了么~”
“说的也是呢~”
说完，美琴笑着闭上眼，将脸凑近黑子，想讨一个晚安吻。
黑子想逗逗自家孩子气的爱人，便故意不理她，直接转过身躺下开始睡觉……
伸长脖子闭着眼，等了一会儿，却没有等来任何的收获，美琴半睁开一只眼，才发现她早已被爱妻『抛弃』，眼前只剩下黑子露在被子外的一寸背影……
见了此景，美琴先是像小孩子闹脾气般噘起嘴，嘴里发出些哼唧哼唧的低呜声，那委屈巴巴的眼神，仿佛在诉说着『黑子你要是不亲我，我就哭给你看！』。
房间里只剩下美琴发出的声音，五秒、十秒、二十秒……她紧紧盯着黑子的后脑勺，目光一寸也不离开，仿佛这样，爱人就可以良心发现，回头赏她一个甜蜜的晚安之吻。
然而，黑子那无动于衷的背影，仿佛也在告诉着美琴，早已习惯的她并不吃这一套……
三分钟过去了，局面依然僵持着。
美琴第一个受不了了，爱人是如此的『铁石心肠』，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轻叹了口气。
可这并不是投降的标志，只见她狡黠一笑，然后用力把被子一掀……
“姐姐大人是大hentai！不要突然抱过来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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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这是笔者很喜欢的一首日文歌《late in autumn》（fripside，《only my railgun》专辑）里的一段歌词（2分46到3分05）。文中是笔者自己根据网易云音乐中文歌词稍作修改后的译文，由于笔者不会日语，所以不能保证与原版歌词的意思完全一致，见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