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章 Muffin-choker

雷伊·伏尔松格已然就捕。

作为缓刑的条件，他供述了相关实验的涉案人员。

魔物暴动中幸存的诸位大公，其中七成被确认参预其中，正在接受调查。

因为有关安多恩的婚事，裁判从俗就减，将延后至婚礼结束，在龙珠广场执行。

以上。

“——他……他会被，雷伊·伏尔松格，会被杀、杀死。”

我仰在甲板的沙滩椅上，随意地接收着希格妮整理的信息。

我为她准备了一支手机，并且为她开通了转接汇报给我的职务私信的权限。

透过琥珀色的太阳镜镜片，希格妮的脸因为屏光显得有些湿漉漉的。

我通过她断续的话音进行归纳，确认留候王庭的安多恩的消息。

我正乘坐王国的飞艇巡游国土。

所谓飞艇，其实质不过驾空的航船。

通过吊索，飞艇上方连接着兽皮鞣制的气囊。两侧排列着翼状的船桨。

舱体呈流线型，船头有一尊木制的龙首雕塑，两鼻开孔，缓慢地喷出浊白色、无味的烟气。

王国的魔法工艺不足以实现一体化的操纵流程，为了保证飞艇航路安全可控，地面上专门设置了哨站记录烟气的轨迹、形状以及厚度，便于实时作出调整。

尾翼上下浮动，飞艇表面覆盖有隔音魔法制作的薄膜，因而安宁和静，只微弱地弥漫着动力舱内火苗的舔舐声。

甲板的采光并不充足，于是，我提供了一面透镜，让神前骑士举着，为我汇集光线。

我的意志便是它们的意志，因而无需怜惜。

作为神前骑士，莉奥拉为它们施加了“在未来完成的信仰”这一特殊的神迹。

在脑死亡前，其脑域会不断扩张、变得完整然后完成塑造，构建起独立的脑中世界。

如同一场情景化的戏剧。不过它们确实存在。

而刻入神前骑士意识深深处的，便是供奉莉奥拉为上神的绝对基理。

身为次使，我能够加以干预。

据说在姐姐的时代——也就是三年前——神前骑士判定侍奉对象的逻辑不够灵便，需要出示名为“云际外的声音”的白色骨哨，才能使役它们。

时代有序地发展着，我还真是幸运。

我摘下太阳镜，将它叠好放在一旁的圆椅上。

“过来，希格妮。”

气囊承担着遮阳伞的职能，因而希格妮并不随时在沙滩椅旁侍立。

我短暂地出神，意识从船艇的结构飞转到我的姐姐。

希格妮逐渐放松，还未适应衣物内衬的她，随着船身轻轻摇晃，发出低弱的呼噜声。

我为她准备了女仆的服饰，并培养她相应的技能。

一身茶色连衣长裙落到踝部，波浪形的缎边堆在鞋子上。

鞋面有一圈金属扣带，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闪光，圆头宽楦，像是裙底猫儿露出的尾巴尖。

裙外覆盖着一面藏青色的垂褶，采用欧根纱，挺括富有骨感。

白色纱縠手套的腕部系着几只红色的蝴蝶结，因为交叠着放在腹部，翩跹轻盈。

为了避免脖颈处鳞片的刮擦，领口很低。

我嫌弃她眼罩上图案太素朴，便绣上一支黑色的倒十字架。

发顶的缎带缠连犄角，垂下的轻纱盖住前额。

我认为这是完美符合希格妮情态的打扮，所以为她赶制了十几件不同尺寸的服装。

听到我的呼唤，她用不会牵扯到脚踝上镣铐的步幅，来到我的身前。

一道纤瘦的影子盖住了我。

“您……您想要，想要做什么……”

虽然确认了希格妮识字，而且识字量不低，但她好像不能得体地进行交谈。

她没有恰当的借口回避必要的语言交换——比如被割断的声带，就像曾经的我一样——我半强迫她进行对话。

“太远了。”

“是、是的——”

希格妮向前一步。

“太近了。”

“咝——对不起！”

希格妮匆忙后退，鞋跟敲响甲板。

我在沙滩椅上改变动作，让小腿垫着原来的靠背，转身趴在沙滩椅下折的那一部分上。

“转身。”

“是……”

希格妮定在原地，有些僵硬地用脚掌支撑，然后转身。

莫名的冲动流窜向我的指尖。我掀起她质地细腻的下裙。

希格妮很是瘦弱。或者说病态。

与莉莉安娜不同，因为生长着鳞片，显示出不可思议的变化感。

沿着裙边的弧度，光线描画着下身一部分的颜色。

大小腿后侧光洁，青筋明显。

鳞片柔和地贴合着腿部的轮廓，向下延伸，汇合在跟腱处。

希格妮的跟腱很窄，在鞋帮的擦摩下呈现粗糙的粉白色。

虽然鞋跟并在一起，但皮制镣铐之间的阻隔让希格妮的小腿微微外倾。

真是可爱呢。总感觉心情都变得愉快了。

想咬一口。

如果咬住她，会发生什么？

抓住她的脚踝，将希格妮拉向自己。

她很轻。几乎没有重量。

我想她是不会挣扎的。我更希望她可以进行反抗。

用还能够活动的腿脚踢我，或者，借着拉动的势头，反过来咬我的手臂。

因为无意义，以希格妮的才智，她一定能够意识到这份徒劳，我才希望她可以进行反抗。

我会伸出舌头舔舐她的鳞片，从鳞片的缝隙中倾轧绷紧的皮肤。

鳞片表面的角质阻滞我缓慢落下的犬齿。我认为会有类似水藻的味道。

为了更好的咬合，我用舌头舒展的倒刺扎进希格妮的小腿，进行固定，完整地啃咬。

想象的画面浮现在我的眼前。我感到眩晕。

后背在阳光的照射下，漫延着柔和的烧痛。好像要张开翅膀。

于是，我阖上眼，放下希格妮的裙摆，随意地将手搭在沙滩椅的边沿。

“转回来。”

“好、好的……”

耳朵捕捉到衣物的窸窣声。

我半睁着眼，通过余光确认希格妮的状态。

她用拇指缓慢、不安地摩挲手腕。

我用魔法打开收纳包，取出防晒用的身体乳。

我当然可以通过体质克服晒痕，但那让我觉得局促、缺少仪式感，不能自洽。

我不喜欢。

我将身体乳牵引到希格妮手中。

“帮我涂。后背、肩膀这些地方。腰部的话……也可以吧。但是腿脚、手臂不行。”

我活动身体，然后解开后背的绳带。

毕竟难得准备了沙滩椅和太阳镜，我适宜地选择了符合沙滩风情的打扮。

我让神前骑士封锁了飞艇的甲板，在抵达暂留的芙兰朵人类联合王国几座主城前，其余随行人员都被限制在下层。

“啊——这个，很贵重……我，我不可以……”

“随便啦。倒在手掌里，涂在皮肤上就好了。”

“真的、真的可以吗？如果——”

“没关系。”

“我、我会手滑……”

“快点。”

“那个，我不、不知道要……”

“我说啊，给我做啊？”

“咝——对不起！”

性格太弱势，果然很麻烦呢。

我调节着沙滩椅下折的角度，待摊开后，我撑着脸，观察希格妮的动作。

她将身体乳挤在手中，搓动手掌，手套表面泛起光泽。

而希格妮并未掌握魔法，用指尖捻住身体乳的挤压嘴，不知所措。

“咬着它。”

我作出指示。

没有任何目的，我有些享受希格妮为难的神色。

听从我的命令，她张口咬住挤压嘴的嘴管。

材质的光滑让希格妮显示出费力刻意的面目。

鼻翼翕动，几次换气之后，希格妮这才缓步挪到沙滩椅旁。

因为希格妮还年幼，所以直着身也能触碰到我的后背。

身体乳清爽的薄荷气味弥散开来。

伴随着缭绕的凉意，预感在我的后背放大。

会是腰际吗，还是肩胛骨呢——

清晰的手掌的纹样，覆盖我的胁肋。

哎呀，还真是大胆……

我心跳加快，但不明所以，我便放缓了血液的流速。

紧接着，希格妮的手掌向下滑动。

那些还未均匀的、稍显厚重的乳液，顺着我的身体滑落椅面。

手法生涩、缺少力气，而且顾虑太多，一番抚摩下来，并未让我感觉到类似泡沫的轻透感，反而很痒。有些想笑。

不过，原来被阳光灼烧的皮肤也在希格妮的手下变得酥麻，渐渐得也恢复了过来。

而且，我能够肯定，在十分钟的涂抹中身体乳并未沾染衣物。

这可是珍贵的才能啊。

我转动身体，再次仰靠在沙滩椅上。

我弓起身，尽力向后伸展脊柱，通过肢体末端的震颤缓解疲惫和身体正面的挤压感。

在希格妮停手后，乳液带来的附着感很快也消除了。

“做得不错。辛苦了。”

我挥动手指，用魔力将希格妮口中的身体乳牵引到手中。

挤压嘴表面留有齿痕，毕竟是希格妮留下的，去除唾液之后，我将它放在收纳包中保存。

“我、我没做什么……所以，所以，那、那个，谢谢您……”

按照我教导的礼仪，希格妮想要弯腰致意，但手套表面的乳液让她忽然滞住，指头磋磨指头。

我拍着沙滩椅的一侧，让它向着希格妮靠拢。

椅腿轻轻上抬，手足摇摆，吱溜吱溜。在适宜的位置降了下来。

我伸手在希格妮眼前晃了晃。

“——噫！对不起……”

“我说啊，你太胆小了吧？”

“啊、啊……所以，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
“嗯……我倒是不在意啦。不管那个了。今天也要乖乖吃下去哦？”

“啊！还、还可以，还要吃吗？我、我……”

一瞬间的后怕、一瞬间的欢悦，她抿合的唇角证明了，后者更符合她真正的心意。

当然，就算她没有这方面的心意也与我无关。

我拿起圆椅上的碟子，为松饼浇上蜂蜜。

因为懒于使用刀叉，我将一块松饼用拇指食指夹着，左右折起。

蜂蜜让我手指相连，其中松饼焦脆的外壳印下了我的指纹。

面粉与黄油的气味并不被蜂蜜掩盖，我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将垂落的蜂蜜勾起，简单地尝了味道。

没有太腥腻，也没有太寡淡，正正好好。

“蹲下来。”

希格妮跪在椅旁。

她用舌头压住下唇，乖顺地吐出热气候待着。

我比对着松饼与希格妮口腔的大小，并不急于将其送入口中。

我将松饼缓慢地靠近她。然后忽然拿远。

我引诱着她。我不为所动。

唾液从希格妮的舌尖滑落，已经有些黏稠。

藏青色的垂褶因为唾液留下深色的水痕。

不再压抑的呼吸声，呼哈呼哈，缭绕在我的耳旁。

蜂蜜流淌我的手背，粘连感让我觉得皮肤有些紧缩。

啊啊。

要强迫她进食——就算引发反胃也必须进行咀嚼、进行吞咽。

在希格妮绝对没有预料到的瞬间，我将松饼推进她的口腔。

松饼被牙齿阻挡，只有内里蓬松的一部分让希格妮鼓起脸颊。更多的落在甲板上。

啊啊。

不可以啊。

太浪费了吧。

给我好好吃下去啊。

我钳制住她的下巴，将散落的松饼碎块抓在手心，揉成丸状。

我将拇指放在她的上下齿间，限制她的咬合。

被填满的口腔让她再不能缩起舌头。

舌尖在我的掌背划动。干结蜂蜜带来的不适感被轻易地扫去。

不能再从容地坐在沙滩椅上的我，回过神的时候，我已经跪坐在希格妮身前。

我屈起的右膝分开她的两腿，也可以说，她屈起的右膝分开我的两腿。

以一种暧昧的、交剪的姿势，我与希格妮倾身靠在一起。

我的右手捂住希格妮的嘴巴，任由她的舌头在指缝间游动。

窒息感让她泪花闪动，可疑的红晕遍布双颊。

我轻缓、但持续地抚摸着她的后脑。

前所未有，甚至于，我不曾在莉莉安娜身上感受过的情感，牢牢将我占据。

我一定、一定露出了恶劣的表情——但，那又如何呢？

我觉得爽快。我隐秘的投食欲在希格妮身上得到了满足。

仅此而已。